简介:
两个几个月没见的两口子既然是干柴烈火久旱逢霖一场激烈的运动以后顾辰安才心满意足沈漫漫被折腾了一下午我们乐队的韩国粉丝让我在她胳膊上签个名张沉把烤盘上基本全熟的肉一片片往程声盘里夹自然地跟他讲起乐队以前的经历来前两年七媛老刘工作还不怎么忙我们乐队去韩国日本泰国演过几场巡演都是规模很小的酒吧场子程声笑我想快点把病治好回去路上他经过一间双人病房刚走近就听里面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声和撕心裂肺的尖叫大喊程声在门口站定好奇地往里看看到里面一个彪形大汉被几个男护士按在地上他不断抽搐的手里紧握着一根折断的牙刷牙刷和他的胳膊上全沾满血窗外的阳光笼着地上不断抽搐的男人程声跟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无意中对上眼看到他挤着眉毛朝自己瞪眼嘴里咿咿呀呀喊着给我一个痛快张沉没推拒抽出药板掰出一粒接过程声手里的杯子就着温水把止疼片咽下去外面雨有渐大趋势没一会就听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敲打在玻璃上远处有打雷声接连不断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整座城好像被淹在海底一般海燕拍着身上的余雪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对张沉说我不想活了你就让我去吧我从出生起就是个瞎子只能看到一点点光影那点光影就是我的全世界和活着的全部动力他们两个人人喊打的同性恋无处可去谁的家也不能回最后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两个前台无所事事地聊天看见门外进来两个手拉手的男孩互相递了个揶揄的眼神—宾馆前台什么千奇百怪的人没见过他们一个敲大头机一个问标间40大床35要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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